他佝偻着身子,一只手紧紧按着伤处,显然是痛苦到了极致。
容恒蓦地一顿,一把抓下嘴里的香烟,刚想要开口问她怎么了,却又听见电话里传来霍祁然有些遥远的惊呼:沅沅姨妈,你怎么了?
听见慕浅的声音,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,随后向她举了举杯,有些反常地问了一句:一起喝一杯吗?
容恒冷笑了一声,道:不得不说,生命里真是顽强。
容恒心头蓦地一堵,下意识地就皱了皱眉,怎么个出气法?
随便问问。小警员道,毕竟如果有需要,我们可能也要请你的男朋友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。
容恒一把拿开了她的手,闷头又喝了一杯酒。
陆沅其实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因此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并没有什么异样,而是很平静地陈述:小的时候,爸爸忙着工作,常常不在家,家里就我跟阿姨两个人。很多时候她都心情不好,心情不好的时候,就拿我出气咯。
容恒从一无所获的程慧茹卧室走出来,经过另一个房间时,只听见两个搜证人员在里面交谈——
陆沅听了,很快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,看向慕浅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