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,乖乖地就走到了他跟前。
发生一次是做梦,发生三次,五次,总归不是做梦了吧?
几个人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却见她用那根皮筋慢条斯理地把自己长到肩头的头发绑了起来,随后,重新抽了支酒拿在手中。
千星忍不住抬起手来,摸了摸他刚才摸过的位置,低头笑了起来。
她倒不是真的不欢迎慕浅,可是这件事,到这会儿她自己还晕着呢,慕浅又是一肚子鬼主意的主,她真是有点害怕慕浅又会闹出什么古灵精怪的事情来。
那不行。慕浅说,给我儿子喝的,必须是最好的。
她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——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?
霍靳北被封堵的唇下,一抹浅淡的笑意划过,随后,他便伸出手来将她圈进了怀中。
虽然霍靳北好像挺不喜欢她喝酒的,可是喝一点点红酒应该无碍吧?
千星一下子站起身来,道:那我总要跟你说一声啊,不然你是不是会更生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