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孟行悠想了想,伸手把前面的一只布偶猫抱起来,放在腿上:这是布偶猫,性格很温顺,不会伤害你的。
孟行悠此刻顾不上欣赏,瞧着吓人得很,以为这话题是大雷区, 炸得迟砚都喜怒无常了,赶紧转移:那什么,我觉得原因不重要反正都过去了,而且你今天也揍回来了, 我看他那样多半骨折, 够他受一阵的, 肯定长记性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个子稍矮些的女生侧身给她让了个位,孟行悠走上去打开水龙头洗手。
那有什么,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, 我觉得我比她有优势多了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迟砚敛了敛笑意,缓过劲来,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,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,甚至还能调侃两句:不是他打我,我们互殴,而且他比我惨,脸肿得跟猪头似的,骨头也断了几根。
他们之间竟然还是那种连电话都没有互留的塑料关系?
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恋爱都谈过六场了。